亦师亦母,自己对师娘也怀有那份‘尽孝’之心。
倘若说真的有可能,只是说有可能,那就不仅仅是师徒,更是那啥啥盖饭了啊
念头及此,游苏一个不留神竟差点被路边的石子绊倒。
这对于走路会下意识避障的他而言可是罕见,他像是做贼心虚般心跳的飞快,慌乱地拍了拍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陷入那胆大包天的妄想之中。
他才刚刚与师姐确定关系,念头就想到了那么远的地方着实不该
等到游苏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姬灵若正坐在他的房间里等候。
少女翻看着手边的书籍,其实眼睛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状若随意地道:
“师姐没出来?”
“师娘说留她三天,三天后让我和师妹一起去接她。我们莲花峰师徒四人,正好能团聚吃个饭。”
明亮的烛火将沐浴过后的姬灵若照的明媚动人,她的脸上无喜无悲,淡淡道:
“意思是三天后办婚宴,这几天要将师姐培养成一个合格的道侣?”
游苏哪敢顺着深聊,只得道:“三天后是师姐的生辰”
姬灵若撇撇嘴,只觉书上密密麻麻,每个字都碍眼的很,于是将书阖上:
“看来我都说对了。我若是不去,你会拿我怎样?”
游苏抿了抿唇,也知少女不过是在发小脾气:
“师妹若是不去,这婚宴自是办不成的当然要等师妹愿意去,再办婚宴。”
“算你识相。”
姬灵若终是转头看向游苏,看着少年一副畏手畏脚、坐都不敢坐的瑟缩模样,心中顿觉舒坦许多。
她洗澡时就一直在忧虑,是不是自己太过仁慈,才让师兄敢三心两意,自己是不是在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地位呢?
而游苏的表现则证明这个少年心里还有她,至少知道,她是那个明面上的‘大妇’。
“杵在那里做什么?坐啊。”
姬灵若踢了踢身边的凳子,转而摆弄起手上的物件儿来,竟是一把剪刀和一张红纸。
“师妹怎么想剪纸了?你剪的什么?”
游苏赶紧坐下,表现出一副关心之态。
“随便剪剪,没剪什么。”姬灵若随意敷衍,转而问道,“带师姐去见师尊,都说些什么了?都说给我听听。”
游苏就知混不过去,只好自己倒了两杯茶,缓缓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