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某一个人而生的啊”
“故而在认出你的时候,我就突发奇想,想出了这个绝妙的主意。现在你只是失去了一个没用的朋友,已经比我当年好多了,我领悟这个道理的时候,付出的代价可比你要惨痛的多。”
乾龙尊者自说自话,陶醉于自己的奇思妙想之中。
她虽然容貌熟美,说的话却也是十足的长辈味,仿佛帮助游苏吃这一口苦,还是她的功劳。
“其实若不是你,原本被架在油锅上的就不会是它。我本想挟持它的新朋友来让它甘愿赴死,但那样太便宜它了,它会因自己的牺牲而感到快慰,死虽死,却是开心的死。可这样被你误会而死,却是真正的绝望啊。身死了,心也死了啊。”
乾龙尊者盯着那口巨大的黑井一放不放,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白泽身负天运,亲手杀之必遭天谴。你为了不遭天谴,处心积虑让它自寻死路。为什么?”
游苏实在搞不懂她为何会对一只与世无争的白泽有如此重的恨意。
“你没有必须要杀的人吗?”乾龙尊者反问。
游苏长叹一口气,墨松剑蹭的一声飞回了他的手掌中,被他紧紧握住。
“以前有,但都被我杀了。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了,只不过现在”
游苏以剑尖对准这位屹立于人间之巅的绝世女仙:
“又有了。”
可乾龙尊者像是完全不在意游苏的威胁,压根没有做出反应,反而是笑意更浓:
“这里是空原神山的内部,那口井你猜连着哪里?连着大地之下最深的黑暗啊现在想来,除了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之外,你还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南边人。”
北敖洲的人,习惯将其余四洲的所有人都称为南边人。
游苏并未在意这顶‘殊荣’,而是笃定道:
“命令雪獒宗之人搬走北极雪原外的神辉石的人,就是你。”
此话一出,乾龙尊者终于面容一动,收敛半分轻蔑之意,她转头看向游苏,有些诧异游苏怎会知晓此事,但更多的还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
“雪獒宗宗主陈一其实也没见过他的雇主,但根据声音一直以为命令他的人是个男人,但其实那声音就是你的另一道声音。”
“你又没听过他听到的声音,你怎么断定?”乾龙尊者来了兴致,继续反问。
“我了解神辉石的价值。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