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禁忌存在发出的惑音之外,还可能是某个大能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
两人再次被迫挤在狭小的空间内,腥咸的黏液浸透纱裙,将两人的衣衫粘成混沌的一团。游苏甚至能透过这濡湿的布料,感受到女孩擂鼓般的心跳,耳畔只余彼此交缠的喘息。
“别乱动。”游苏扣住白泽乱颤的腰肢,“它是想排除掉异物。”
话音未落,海蚌的排斥反应更加剧烈。倘若没有外面千斤尘沙的压力,恐怕两人走就被挤了出去。
“游苏哥哥我们要变成真的珍珠了吗”
螺壳的内部点缀着微弱的虹彩,映照出了女孩虚弱的笑意。
蚌壳内的空间狭小而潮湿,沙尘透过缝隙渗入,侵占着本就狭隘的空间。
“尘暴不会持续太久,等压力稳定我们就想办法出去。”游苏用笃定的语气安慰着女孩。
“好”
珍珠层持续渗出粘稠的珍珠质,女孩乖顺地伏在游苏颈窝,鼻尖索绕着铁锈、海腥交织的气息。
螺肉的每一次排斥反应都带来新的折磨:裙据卷上大腿,裸露的肌肤与游苏劲瘦的小腹厮磨,青丝如瀑垂落,缠绕着他执剑的手腕。
空气愈发稀薄时,游苏终于察觉怀中人异常的安静。白泽的喘息细若游丝,肩头血色在幽光中泛着诡异的青紫。
游苏这才想起,白泽的肩膀有一个比她自己手腕更粗的豁口。
“珍珠?”
他焦急地屈指轻叩她后颈,触手一片湿冷,回应他的是愈发凌乱的吐息。
她的呼吸急促而浅促,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女孩纤长的睫毛扫过他锁骨,像濒死的蝶翼。
游苏喉结滚动,焦急与懊悔充斥着他的胸腔。女孩方才准备牺牲的行为不过是强撑而已,这让他都忘了她伤得有多严重。
此时困于这空气与空间皆有限的地方,再加上之前肆意使用未稳固的力量,她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游苏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望着女孩的现出苍白之色的唇瓣,他无暇顾及太多,缓缓靠近,近到能数清白泽睫毛上挂着的细小尘埃,近到能感受到她香甜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
唇瓣相贴的刹那,白泽倏然睁大眼眸。
她本能地攥紧他的衣襟,指尖陷入游苏结实的肌肉,却被时刻想要排斥异物的海蚌加深了这个渡气的吻。游苏甚至尝到她齿间残余的血腥,混着某种令人晕眩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