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至宝,只是他们没有命得到它。这本该是那砗磲誓死保卫之物,却因为被捕食者夺去了性命,导致这颗在捕食者眼里毫无用处的明珠蒙尘,成了无主之物。
“看来我们也不会一直倒霉”游苏笑得勉强,却发自内心。
他挣扎着试图扶起身子,嘴上还不忘催促:
“这附近全被尘沙掩埋,所以还没有别的邪祟注意到它我们必须快些咳咳!它周围的玄炁浓得变成了实质,能帮我们快些恢复”
只是他虽因大喜唤醒了疲软的意志,身体的孱弱却无法因意志而加速恢复,刚支起半边身子,就立马摔瘫在了地上,咳出一口烫喉咙的热血。
白泽焦急地扶起他的身子,抹泪不止,“我背你过去!”
“不可你自己先去,刻不容缓,待你恢复好了再来接”
游苏在保护女子上有一种极度的固执,这非是因为他是绝对的大男子主义,恰恰只是因为他太怕失去周围这些亲近之人,所以才不愿看到她们受一点伤害。
只是他嘶哑的念叨尚未说完,便觉滔天的疲惫席卷全身,唯觉麻木,仿佛连大脑都停滞了运行,让他忘了接下来要说哪几个字,便不可抵抗地摊在女孩怀中,在闭眼前的最后一瞬,他恍惚看见白泽的脸在珍珠光晕中无限拉长——最终沉沉睡去。
女孩染血的裙裾无风自动,双马尾亦是随之飘扬。
她的右肩上有一个手腕宽度的豁口,鲜血早就染红了这件粉红的襦裙,可她用右手托着游苏的手却稳得不像话。
她缓缓将放在游苏颈椎后的手拿了出来,手上覆盖着清寒的冰气。让游苏陷入沉睡的是他积攒许久的疲惫,但让他陷入麻木无法忍受疲惫的却是女孩悄悄从脊柱注进他体内的寒气。
“做哥哥的也不能永远让妹妹躲在身后啊”
女孩以手宠溺地拂过少年的脸,那张总浸着懵懂的脸庞此刻却透出一股神像般的贵气。
“哥哥家的家法还真是严厉还有那以口渡气,也亏你想的出来。”
她话语虽像埋怨,语气却听不出半点不悦,反而尽是疼宠之意。她轻挑眼眸,眸光垂落时,仿佛连远处那颗圆月的盈盈流光也为之停滞。
“她费尽心思想杀了我,却不会想到我会因祸得福不仅醒了神识,还有机会重回山巅”
她依依不舍地将在游苏脸颊上摩挲的玉手收回,无人知她口中因祸而得来的福是远处那个足以让她找回所有力量的珍珠,还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