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孟姐委屈呢,白良果断帮忙开润.这下她满意了,闭上眼睛,眉头都舒展开来。
何以解忧?唯有回头草。
吧唧一下,恁大一个孟姐就糊在了白良身上.直接倒反天罡给他压在了床上。
“糊”这个词用的很是精准,这会儿喝了点酒的她,还真有点糯糯叽叽的感觉。
甚至都有点不讲卫生了,吐信子乱钻
“我鼻孔是让你这样子玩的?你能不能对准点~”白良无奈道。
结果孟姐现在也非吴下阿蒙了,“只有你才会对不准.你上次就没对准!那么不讲卫生。”
这话说的白良心里一动,“那个.”
孟姐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就这一次啊,?这要让茜姐知道了,她肯定要说我不值钱!”
“你跟茜姐还聊这个?”
“当然不啊.”
说话间,这小丫头已经算是熟练地把自己变成了大青蛙~
最开始那会儿,她还需要白良各种教,现在已经完全不用了。
少女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腰会下意识往上躬,另一个腰会习惯性往下沉。
这跟年龄都没有绝对的关系。
现在有的是那种该喊疼的年纪喊用力的姑娘~
而把前者慢慢摆弄成后者的过程,总是奇妙且让人享受的。
一点点的变化看在眼里,或许这就是养成的快乐?
像阿瑟那种喜欢大姐姐的选手,怕是体会不到了。
所以啊,多元化发展是很有必要的,只当曹贼的人,有些快乐永远体会不到。
只不过,白良在得意之下也犯了一个错误。
那就是.新绛真的很干燥。
这地儿干到让林仙儿都能收敛起来,真不是跟人开玩笑的。
关键白良他还习惯性地进房间后,把窗子打开透气了.
所以,当孟子意艰难地从将夜剧组杀青后,果断拒绝跟白良一起参加燕京的庆余年开机发布会。
而是直接自己先去了片场,和李依桐会和了。
“你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原本高高兴兴来找孟子意,还带着自己狗子,想让它跟巧克力交个朋友的李依桐,在看到孟子意现在的状况后,说话都有点磕巴了。
脸色发白,走路一瘸一拐.感觉像是受了什么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