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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味道一时半会儿是散不干净的,而且如果让她知道我给她灌了尿,她会不会杀了我?
白落裳沿着长街,慢慢地走着,有些郁郁寡欢。若是平时,他早已经拐进了酒肆将自己喝得醉醺醺的,而今天,他居然从酒香四溢的酒肆门前直接走过,连门都没有进去,甚至没有往酒肆里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