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身后,生怕凤娘问他“今日收了多少钱,就知道吃”。
凤娘只是摇了摇头,挽住顾经年的胳膊,向他道:“没骗你,一看就不好吃。”
顾经年对她的动作有些诧异,目光一低,警告她放开自己。
凤娘放开手,轻哼道:“又没怎样,裴念还能杀了我不成?”
“与她没关系。”
“走,去吃桂花楼,那是出了名的贵。”
顾经年遂问出了他好奇很久的一件事,道:“你一个情报卖一万钱,不是很有钱吗?”
“骗你的,肯花一万钱买情报的傻子有几个?”
凤娘见顾经年驻足,转身又拉他胳膊,笑道:“可不是说你傻,我给笼人与北衙办事只有几个俸禄,还养一堆赔钱货,像你这般年少多金的俊俏公子,遇见的少。”
到了桂花楼,门面果然不同凡响,外面停着的俱是香车骏马,连小厮穿的都是绸缎,远远就迎上来,脸上笑容可掬。
凤娘熟门熟路地要了个雅间,从茶水到主菜、小点,如数家珍地点了。
“再来三壶琼花液,可得浓些,还有,若不是露水酿的,我可不付钱。最后再要个唱曲儿的,听说你们这的云心姑娘琴曲超绝,歌喉也好?”
顾经年道:“若找人唱曲,还如何谈事?”
凤娘这才想起来答应过顾经年多透露些消息,遗憾道:“那曲便下次再听。”
顾经年先问了价钱,脸色微微一变,向那小厮要来纸墨,写了字条,道:“到斜径巷顾宅找顾继业支三千钱,多出的便当赏你们。”
待小厮退下,凤娘倒了两杯茶,叹道:“这儿贵得要死,偏生意却好,可惜我不会厨艺。倒是想开一家青楼,听说不好经营。”
“你花钱未免太厉害了,对了,我才想起我上次的荷包”
“钱总不够花,这才是寻常人的生活。”凤娘优雅地把手一搭,语气带了三分感慨,“钱若够花,我岂不成了异类?”
顾经年无话可说,问道:“你可知静心堂?”
“知道,那儿的狸猫咬死了我的麻雀儿。”
“禇丹青是何来路?”
凤娘勾勾手指,让他凑近了些,附耳小声道:“你莫招惹他,他与我们笼主是同门师兄弟。”
“你们笼主似乎很神秘?”
“嗯。”凤娘道:“我也没见过几次,见笼主的次数还不如见北衙那些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