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看我吊儿郎当的,其实我父皇一直以来都最喜欢我,因为我天赋最好。”
“何谓天赋最好?”顾经年不解,“是控风吗?”
“不止,而是殷氏的天赋,我是最好的。”殷誉成道:“说了你也不懂,若是再过两三年,我生下儿子,父皇是一定会传位给我的。”
顾经年听得愈发不解,想听殷誉成继续解释吧,他却只是以一句高深莫测的话结尾。
“老三的天赋,不行。”
“所以?”
“老三之所以放走糜胜,就是为了打击我。”殷誉成道:“他已经看出我对皇位的威胁了,频繁对我出手啊。包括今日,他试图让你我兄弟疏离,也是因此。”
说着,他长叹一声,道:“我很担心父皇啊。”
顾经年此前认为殷誉成城府颇深,今日却觉得他可能是脑子不太好。
至少顾经年知道糜胜不是太子放走的。
不过是一个整天低三下四追求女人的纨绔亲王的妄想而已。
只是不知殷氏天赋很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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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顾经年便请殷家父女吃了一顿暖居酒。
一般这种宴席都是分餐的,但顾经年刚迁居,又没提前安排,什么都没准备妥当,干脆就摆在一张桌子上吃了。
旁人都不上桌,顾经年、裴念、殷誉成、殷淑、凤娘五人落座吃了。
表面上看,算是顾家两口子招待殷家三口。
“都是一家人,不必讲虚礼。”殷誉成兴致很高,哈哈大笑,打开了他特意带来的美酒,“来,先提一杯,我携夫人与女儿,贺义弟乔迁之喜。”
凤娘却不理他,酒杯也不拿。
殷誉成习惯了她的冷落,一笑了之,又道:“吃菜,吃菜。”
凤娘道:“今日见裴姑娘,真是一见如故。”
裴念难得一笑,道:“凤姑娘与信王真是天作之合。”
这话,殷誉成听得一喜。
殷淑却能够感受到两个女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心知裴念必是故意这般说的。
果然,凤娘反唇相讥,道:“却不知何日能喝上裴姑娘与顾公子的喜酒?”
“想必我会先喝到信王府的喜酒。”
“那可不一定。”凤娘道,“也许我反悔了呢。”
殷誉成连忙赔笑,好言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