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诡的胸膛里,生生将它身上第二层女人皮囊扒了下来!
被他随意弃置于地面的女人皮囊,化作虚幻斑斓的飨气。
未及飘散,恶张辽就扑腾而至,‘哼’地一声,将那滚滚飨气尽数吸取了去。
梭镖贯穿的犬诡,此时浑身皮肤起皱,嘴里伸出的一层层头颅立时回缩——它的身形就要再度化散,‘消失’影踪!
“哈!”
这时候,恶张辽张嘴照着犬诡喷出一口昏黄气息!
还未逃散的犬诡,皮肤褶皱间长出了密密匝匝的斑斓毛发,身形陡被定住,消失不能!
如此循环往复。
良久以后,恶张辽鼓张鼻孔,吸取尽了那被剥去层层皮囊,显出黑犬模样的犬诡浑身飨念,这头黑犬的身形痉挛着,口中呕吐出大量尸块。
它呕出的那些尸块,比它整个身形都要大了许多。
将这一块块尸骸尽数吐出以后,黑犬就如蜡烛般融化了,变作斑斓的液体,浇淋在它呕吐出的那些尸块之上,蒸腾起虚幻斑斓的气息。
那些尸块在斑斓液体的粘合下,开始互相弥合,同时变得干瘪,好似一块风干的皮革。
斑斓气息萦绕在周昌面前,周昌从中看到了黑犬残余的深刻记忆。
“滚!”
钱朝东一脚将角落里的黑犬踢出很远,厌恶地咒骂一声。
黑犬委屈而痛苦的呜咽起来。
听到它的呜咽声,钱朝东更加愤怒,抄起墙边的铁锹,照着黑犬的背脊就狠拍了几下,直至将这头早已满身伤痕的大犬,拍得晕厥休克过去。
他才停了手,坐在院子里喝酒。
“沥沥沥”
过了一二刻时间,在堂屋里休息的白狗儿轻悄悄地钻出门帘。
它站在台阶上,抬起一条后腿,冲着台阶下撒尿。
尿液都浇在角落里蜷缩着身形的黑犬身上。
黑犬微微抬起头颅,惊恐地看着白狗儿,似乎已看到白狗儿被钱朝东拎起来摔死的情景。
然而,真实情况却与它所想象的截然相反——
钱朝东扭回头来,看着撒尿在黑犬头上的白狗儿,反而满面笑意:“好白儿,以后莫在屋门前撒尿,你就是在那傻狗的碗里拉屎,我都不会理会。
但不要在屋门前撒尿了。
过来。”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