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什么心啊,你在这儿候着。”气的程怀智:“一天天的,你就不能省点心。”
程若鱼明显只想到了琴谱没想到这个场合她是不能多嘴的。
我摇摇头,哄着齐焱说:“好了,别气了,臣妾给你倒茶润润喉,喏。”说着倒了杯茶给齐焱。
齐焱直接接过憋了我一眼:“你就惯着她吧。”
“说我,你不也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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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修像是逛自己后花园一样悠闲,看着左相府里一排排的书架:“左相大人,严修有事请教。”
左相皱眉读着手里的书,并未理严修。
“左相大人!”严修大声喊着:“左士严修有要事特来请教!”
左相看着周围的的东西,顺手拿过书简丢过去:“去去去,忙着呢,正看到精彩之处。”
严修也来脾气了:“走就走。”气呼呼的。回头看着里面:“掌棋人问你就答,我问你就滚,左相,你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玉真坊的人找不到,刺客针上的毒也查不出来。”
严修无奈的假装拿着剑比划怼肚子的动作,还假装喷出血的模样。
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身穿素朴蓝衣。
“到底是什么毒啊?不如让我看看。”
严修回头一看,居然是将棋营的左马。
“左马,你还敢回来?”
“许久不见了,左士,身体可无恙?针呢?”
严修带着他去看那根针:“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有了,你来。”严修凑过去。
“你看啊,这个,手套好像是有点旧了,我得把它重新缝制一下。”
气的严修就要打他。
“干正事行不行!”
左马哈哈大笑:“针上到底什么毒?”
“这样是看不出来的。”
“那怎么办?”
“这样吧!回去帮我找十个人来,五名男,五名女,年龄十、二十、三十、五十以及七十,我会针对不同年龄不同性别去试毒,几天之后就有答案了。”
严修吐槽说:“你果然比几个月前更可怕了。”
“话说回来,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左马脱下手套说:“竞争掌棋人的位置失败,四处走走散散心吧。”
“那现在心情好些了?”
“恰恰相反,尤其是当我知道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