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旁人而言。
姜望听到杨间的话，心里却是十分认同。
“他说得对。”
姜望看向凌夕瑶。
“努力变强，是唯一的出路。”
“域外邪族的事情，暂时还不是我们现阶段能够完全考虑和解决的。”
“不过，等这次秘境结束，你们回去之后，可以帮我把我知道的这些消息，详细转告给神皇陛下。”
“让他们那些顶层的大人物，能提前做好更充分的准备吧。”
姜望如今能做到的，也就是把自己收集到的相关信息，通过可靠的渠道传递回去。
毕竟他目前了解到的，也还是有限。
“嗯，放心吧。”
凌夕瑶郑重地点了点头。
“回去之后，我们一定会立刻上报的。”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关乎整个族群的存亡。”
她似乎想给自己，也给大家打气，接着说道。
“不过，以前的荒古时代挡不住，不代表我们现在的万千世界也不行。”
“万千世界不仅仅是一个笼统的称呼，而是真的存在成千上万个不同界域。”
“这么多界域，孕育出的强者数量加起来，应该不会比荒古时代弱太多吧？”
凌夕瑶说着，语气带着一丝希冀。
她感觉姜望把域外邪族形容得过于吓人了。
多少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
她并不认为，如今蓬勃发展，界域林立的万千世界，整体实力会比单一的荒古时代差劲。
对于凌夕瑶这天真的想法，姜望直接无情地给她戳破了。
“真正的巅峰强者，可不是依靠数量堆砌就能决定的。”
姜望摇了摇头。
“况且，你们觉得”
他的目光扫过凌夕瑶和杨间。
“不败神皇陛下，和不朽天宫的那位通天圣王相比，谁更厉害一些？”
姜望这话一出，凌夕瑶顿时沉默下来。
杨间的眼神也微微闪烁。
通天圣王的威名，他们自然如雷贯耳。
那是真正屹立在了一个时代顶峰的存在。
尽管当今的不败神皇同样强大无比，威震一方。
可二者之间，终究还是存在着公认的差距。
而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