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不是。”百里云曜的声音柔和下来，和方才发火的模样判若两人。
油灯不知是自己熄灭的还是被吹熄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灯油燃烧味道，白绮歌也不去管它，借着透窗而入的微弱月光摸索到内间，轻轻抱住窗前沉默身影。
如今的事态可不必从前，他们那个时候，夺嫡之争非常激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皇子都是格外地刻苦，纵然到最后他这个皇位也来的十分不正当，可是曲靖康还是相信一句话，那就是能者居之。
她转头看看外面已经微微黯淡下来的天色，思考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河边简单冲下澡的可能性。
于是他握紧拳头在心里想道：今夜的事情就作罢，待找到机会我定会除了她。
苏苒不得其解，想了想，忽然想起来火堆里还有之前用泥巴裹起来的“叫化内脏”。
无论他的酿的酒如何，哪怕是劣质酒，这份心意到了，父亲也会全部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