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立在屋檐上，正看着下方这一幕。
“她就是妈妈？”
顾笙看到顾小夏，开心地想：“妈妈真好看，妈妈和爸爸都是孤儿院的孩子。”
“顾言哥哥，你不会说话，对不对？”
顾小夏又道。
此时的顾言，带着口罩墨镜，还有连着帽子的衣服，把整个头部包裹起来，顾小夏什么都看不到。
只是轻轻点头，真的不会说话。
顾言从身上掏出一个笔记本，还有一支笔，很长的指甲是不方便握笔，但能勉强写字，就写：“我变成僵尸了。”
张道丰和顾小夏提过僵尸的事情，他也不打算瞒住顾小夏。
从昨天晚上，顾小夏愿意给他吸血，心甘情愿被他咬开始，他决定相信她了，他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值得相信。
“呜”
顾小夏埋头哭泣，不知道多伤心。
顾言轻抚着她的头发，等她哭了好一会，才指了指房间。
意识是，进屋里再说。
顾言打开窗子，翻窗进去，不打算经过宿舍的走廊，怕吓到人。
顾小夏也翻过窗子，再紧紧地握住顾言的手，看着那很长的指甲，没忍住又哭了。
看到青梅竹马，其实顾言也有一种，咬一口的念头，但被他极力压制着，拿起笔又写：“我不在之后，孤儿院发生了什么？”
“我们一直找你。”
顾笙泣声道：“顾妈妈每天念叨你，盼着你回来，顾言哥哥，我能不能看看你？”
顾言摇头。
那个样子，不能让她看。
“我早就想回来，但是怕吓到你们。”
顾言写下一行字，犹豫了下，把怎么变成僵尸，也大概写了写。
以前的顾小夏，胆子挺大的。
经常和顾言一起，大晚上看恐怖片，因为她相信没有那些鬼怪存在，可是看到现在的顾言，就这样变成僵尸。
她不怕顾言，只是很心疼。
顾言拍了拍她的手，在笔记本上又写：“孤儿院还有其他事情吗？我是僵尸，看得到孤儿院被一股阴气笼罩。”
顾小夏说道：“只有一件事，有一个地厂商想买我们孤儿院的地，价格比较低，还不给我们安置的地方，顾妈妈不同意，和他们产生过争执，然后他们再也没有来过了。”
地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