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不止如此，脚下的锁链传出一股道纹之力，更在老疯子的力量之上！
轰然间，老疯子直接被震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气息奄奄。
看到这一幕，姬扶摇等人直接愣住了。
刚才在千钧一发之际，这老疯子身上的锁链突然压制他的力量，这才让璇玑圣主和方媛躲过一劫。
这是什么情况？
这老疯子是何人？
他身上的锁链又是谁给他戴上的？
姬扶摇等人心中升起了很多疑问。
不过，她们可以初步推测出这老疯子，乃是被长生宗囚禁之人，因为方才锁链之上的道纹散发着蛊族，寿族，以及诡族的气息。
姬扶摇美眸微蹙，“白璃师妹，方媛师妹，或许是你们身上的气息让这位前辈受了刺激？”
璇玑圣主和方媛也有同感。
她们意念一动，将身上的诡族气息和蛊族气息遮掩了下去。
叶尘探出神念，在老疯子的身上扫视，此时，老疯子眼睛中的猩红之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浑浊，再次变得如疯似癫，开始抓自己的头发，口中喃喃自语。
“叛徒，人族也有叛徒，我女儿都是叛徒”
“死了，都死了。”
片刻后，老疯子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深处的一个大墓走了过去。
叶尘等人远远跟在后面，看到老疯子停在了媱曦女皇的大墓面前。
“扑通！”
直接跪了下去。
“呜呜呜”
老疯子哭得就像一个孩子一般，不断用头锤击着地面，直到头破血流。
“对不起，对不起”
老疯子口中不断重复着，脸上带着无尽的悔恨。
与此同时，在莹照星附近的星空之中，一颗星辰之上。
孙家！
星辰之上，有孙家的旗帜在高高扬起，同时，在星辰的深处，还有数个古月老祖的石雕，在接受诸多孙家之人供奉和祭拜。
主殿之中。
一个黑袍中年男子突然起身，他面前的一个苍古圆球在不断闪烁。
“嗯？这老疯子又在做什么？”
中年男子脸色冰冷，蓦然起身。
此人正是孙家支脉的大长老孙仓。
作为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