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关系到宗门气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干了!
这天中午,沈浪正啃着罗峰烤得外焦里嫩的兽腿,忽然眉头一挑,停下了动作。
不远处的树林里,一阵骚动,随即走出来一行几十号人。
来人服饰统一,身穿蓝色长袍,袍子上绣着翻涌的海浪图纹,气势汹汹。
“瀚海宗的人?”
湖边钓鱼的弟子们也发现了这群不速之客,纷纷侧目。
同为十大宗门,瀚海宗和降鱼宗的关系不好不坏,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这架势,是来干嘛的?
瀚海宗为首的,是个留着发白山羊胡的老年人,气息沉稳,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那座“肉山”上,瞳孔微微一缩,显然也被这手笔给镇住了。
上古时期,技能爆发,确实留下了无数强大的传承和强大的钓竿,但那都是无主之物,能者居之。
说白了,就是抢!
分一杯羹,是再正常不过的江湖规矩。
山羊胡中年人清了清嗓子,运足了气,声音传遍了整个营地。
“瀚海宗长老刘沧,前来拜会!不知降鱼宗哪位长老在此主事,还请出来一见!”
声音在湖边回荡,却无人应答。
降鱼宗的长老们一个个跟木头桩子似的,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鱼竿。
沈浪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骨头一扔。
没办法,谁叫自己现在辈分最大呢。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油,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朗声道。
“原来是瀚海宗的道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刘沧的视线瞬间锁定在了沈浪身上。
一个毛头小子?
他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语气也冷了几分,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味道。
“你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让你们降鱼宗的长老出来回话!”
在他看来,这种宗门交涉的场面,一个小辈跳出来,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浪闻言,反而笑了。
“小辈?有意思,你是在跟我说话?”
“放肆!”
刘沧勃然大怒,这小子太没礼貌了!降鱼宗现在都这么没规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