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吧,名义上终归是12年。
不管怎么说,你穿越前也算是科研工作者,把柯伯尔的魔网波动监控系统改成学而思网课,教科学文化,实现科学启蒙,都比你搞出的这些东西更能文艺复兴。
关在实验室中已经好几天的方豫站起身伸个懒腰,打开窗户,透了透气。
下雨了啊,难怪感觉温度有点低。
天空阴得像压下来的锅底,毛毛细雨夹杂着细小的雪片从清晨开始就没断过,柏油路面湿漉漉的,偶尔有电动车驶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雪片尚未落地,就已经融化成了水。
带着铁锈味和土腥味的冷空气从打开的窗户涌进室内,街角的早点铺门帘不停地被风撩起,甚至能看到早点铺老板冻得通红的手指。
产业园北门外的行道树叶子已经落光,光秃秃的枝丫被雨水打湿。
园区主楼前的方砖广场略显空旷,只有几个拖着行李箱的外来访客,在雨中快步穿过。
嗯,现在人员扩张速度太快,工位都快坐满了,感觉这边还能再建个楼。
前几天齐良才来考察,明里暗里希望自己或万方出手接城南那栋一百多层的烂尾楼。
那片地要复工,至少要一百亿,再算上债权债务的清算重组,没有两百亿想都别想。
自己吃饱了撑的花这么多钱去搞栋楼做什么。
而且还有那么多纠纷,就算给自己低息贷款,也没有这个必要啊。
浪漫的冬日小雨中,方豫站在窗前,琢磨着可以被吊路灯的资本问题,远处一排灌木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雨打在叶片上,发出细密却不断的声响。
几棵从周科院育种基地移植过来的银杏树正值落叶期,叶片早已不金黄,纷纷扬扬地落在雨中,和地砖颜色几乎融为一体。
咦?这大冷天的,舒窈跑外面干嘛去了?
那男的是她爸?
透过窗户,方豫看到沈舒窈正和一名长得特别像郑少秋的儒雅中年男子站在楼下的凉亭中。
正是沈舒窈的父亲舒建峰。
沈舒窈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袖口翻折,看起来有几分随意,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好像随时会掉落下来。
下身穿着一条浅杏色直筒羊绒裤,看似宽松,但克什米尔羊绒柔软服帖,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轮廓若隐若现,反倒比贴身剪裁更惹眼。
脚下踩了一双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