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呐喊震天,血光狂涌。
头顶炽烈的阳光照射下来,韦松又饥又渴,忽然全身颤抖,再也忍不住猛地向前一扑。
砰!
他倒在了号舍的桌板上。
似乎是有脚步声奔了过来要将他扶起,还有人在他耳边说:“饥渴劳累,气血逆涌,肝经大伤,这是急症,快带下去治疗。”
眼看着就要被拖走,韦松的手却死死抓住桌板,口中发出细如蚊呐般的声音。
是细如蚊呐,又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呐喊:“不,我不走!不能带我下去,我还能写!我能醒过来啊”
但他的声音太小了,似乎没人听到。
唯有几声惊异:“抓太紧了,带不走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随他罢了,不过是几日后带一具尸体出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