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不利于经义理解。
且寻常人考中秀才以后,少说沉淀三五年。时间一拉长,自然是学什么都尽够了。”
冯原柏十分诚恳地剖析一阵,问陈叙:“今年乡试,你可还要一试?”
陈叙毫不犹豫道:“自然要考。”
说实话,理论上他的确是不应急于一年两年。
但早前周先生就说过,时不我待,叫他能考功名就尽早取得功名。
冯原柏此前其实也说过类似的话,他此刻再问,想也不过是要看一看陈叙的决心罢了。
陈叙如此回答之后,冯原柏便是一笑道:
“既然要参加今年的乡试,我便建议叙之你此番不要回乡了。
若是担忧家中父老挂念,托你伍夫子带个信回去便是。
你需抓紧时间留在府城,既可以与府城书院同侪俊彦切磋学习,得闲也可与我一同看看卷宗,读一读世情。
当然,若是直接在我家中住下更好。
那书院想去便去,若是不去,你愚兄我也能当得半个夫子。”
说罢了,冯原柏又笑看伍正则。
伍正则顿时了“呵”了一声,好得很,这老小子在这里等着呢。
那日二人就曾争执过陈叙是该留在府城还是返乡,伍正则当时虽然不算争赢,但也没输。
可这回,别说是冯原柏要劝陈叙留下了,就是伍正则自己,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说:
“叙之,我亦是此意。
男儿志在四方,你回乡也并未有要事,倒不如一鼓作气直到金榜题名。
到那时带着进士的牌匾回去,那才叫衣锦还乡!
至于你家中,有我照看你尽可放心。”
说完话,伍正则本来还有些憋闷的脸上忽也露出了笑容。
他拈着短须,瞥了冯原柏一眼。
又笑道:“叙之啊,过些时日我留一只信鸽给你。
你可常与我通信,不论是在外有何困惑,还是挂念家中,都可以遣信鸽与我往来。
切记,勿要好勇斗狠。
你夫子我,候你佳音归来。”
说完了哈哈一笑,比起冯原柏想笑只敢微微笑,伍夫子可就毫无顾忌了。
陈叙还能怎么办?
唯有答应。
正题说完,陈叙想到自己的灵酒,忙说:“夫子,冯兄,我这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