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的目光越过穆青歌因愤怒和心疼而微微发红的眼眶,投向帐篷外那片被旋翼搅得昏天黑地的黄沙世界,声音低沉嘶哑,却带着一种斩断钢铁的决绝:
“带我回终南山,我伤得太重了,只有师父能救我。”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感受体内那枯竭如荒漠的力量核心,感受着那点微弱金芒每一次搏动带来的、如同万千根钢针穿刺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