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同窗裴铏还没来,正担忧,忽然听自家主公问起,忙小声劝了句:
“主公,学生说这些就是想提醒主公,那高使相的为人秉性。一会我那同窗来,必能带咱们进去,到时候主公和高使相单独奏对,一言固可决颜师会生死,可要是说不好,主公可就遭了,毕竟咱们这会可不在军中啊!”
张龟年的话让赵怀安傻眼了,他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万一高骈选择不办颜庆复,而是办自己,那他今天就是主动送上门啊!
那边张龟年继续担忧道:
“对高使相这样乾纲独断,青云直上者,任何隐瞒、诡计都会给主公你招来祸端,不如应之以诚!”
就是这会,那个折宗本带着一个青袍的黑瘦中青年过来了,其长相就很典型的半岛脸,其人一来就看到了张龟年,笑着招呼:
“延寿啊,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这边张龟年一见自己同窗的裴铏来了,留给赵怀安一句话,就笑着迎了上去。
“主公,切记,唯诚而已!”
此时赵怀安看着前面那两快十年没见的同窗,欢快寒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提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最后展颜笑着:
好好好,不就是实话实话嘛!论实诚,没人比咱老赵最实诚的了!
然后,赵怀安就上前,准备迎接他来大唐的第一次高难度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