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更需要好好活着,为大伙!”
那孙传威嘿嘿一笑,然后晕了过去。
赵怀安检查了下,见只是累倒,便让赵尽忠几个照顾他。
这个时候,陆仲元已经拉着驿丞过来了,问倒:
“都将,这几人已经知道咱们姓名,杀了吧。”
赵怀安扭头看去,见那几人满脸惊恐,瘫软在地,问道:
“要是有人问你们,谁杀了那颜师会,你们会怎么说?”
这几个人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了,皆无助地看向赵怀安。
赵怀安摇头,告诉他们:
“如果有人问你们,谁杀了颜师会,你们就说是南诏人!明白了吧!”
于是这些人磕头捣蒜,却依旧抖的不行。
赵怀安没办法,就对赵六道:
“老六,这几个人你先带着,后面一并带回去,就在老墨那边伺候。”
那边老六点头,然后将地上的横刀踢给了这几个驿丁,哼道:
“你们好运道,拿刀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的,自己一人砍一刀,后面就和咱们走吧。”
要不说赵六是第一心腹呢?就这查漏补缺,上墙递梯的功夫,其他人且学着吧。
几个驿丁颤颤巍巍的拿起刀,相互扶持着,挨个对地上的颜氏家将补刀,一阵阵的惨嚎中,终于安静了。
这个时候,赵怀安环视了一下众保义将们,经此一夜,众人就真的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了。
而有如此班底,天下再乱,哪里不可去?
此时,赵怀安,豪气在胸:
“驿丞,将驿站内的酒都取来,咱们吃完酒就走!”
就这样,冒大雨夜奔二十里的众人,杀完人,又吃了顿热酒,只觉得浑身酣热,于半夜,雨势稍小,众人原路回营。
此时,东方才既白,赵怀安带着保义将们迎着初升的太阳,纵马奔驰。
新的时代,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