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招募肯定是要比后面招募更划算的。
这真是一笔笔生意啊!
驴车上的赵怀安也看着咋舌,只是他看着看着,就疑惑了:
“这帮人怎么没有重兵?好像就见到弓弩、刀剑,这些东西上了战场能有啥用?”
然后赵怀安就看到,前面有一个牛车上的细筏箧摔在了地上,从里面滚出了十几件零碎。
有磨得光亮的铜镜,有丝巾,有碗筷,还有脂粉。
赵怀安忍不住问了句:
“这帮鄜坊兵还留女人在军中,好大的胆子啊!”
但赵怀安话都没落,一个鄜坊军的骑士就纵马奔了过来,然后用鞭子抽了顿失手的苍头,然后让他将箱子收起来。
这个时候,一众保义都将们才面面相觑,合着这帮鄜坊兵在外头打仗还带铜镜、脂粉自用啊!
难道,铜镜能照死哪些南诏人吗?
这一刻,包括赵怀安在内的众人,对后面的决战真有了几分阴霾。
如果高骈带来的诸藩兵都是这样,那这场决战要悬了。
可众将转念又一想,此前高骈不就带着这些人击溃了南诏国主酋龙吗?可见那些南诏军连眼前这些鄜坊兵都不如啊!
这真是一个比烂的世界。
赵怀安等人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奔来数骑,手持羽檄在道上奔喊:
“前军已破严道,下荣经。”
凡是听到捷报的,纷纷高吼,只因为拿下荣经后,距离大渡河就不远了。
而过了大渡河,就能攻入南诏,这一仗打得实在太顺利了。
可同样听到捷报的赵怀安,忍不住皱眉,对身边的王铎、张龟年道:
“杨帅是打了什么猛药?一下子这么猛了?打个邛州打了十来日,现在却几天就杀到荣经了,这正常吗?”
王铎摇头,张龟年则揣度了下,不确定道:
“主公,你是觉得南诏人在诱我深入?”
赵怀安也不确定,他只是觉得不对劲,高骈的状态和他麾下的那些外藩兵马,实在让他感觉不太好。
他只能对众队将们道:
“从现在开始,各队鞍不离马,甲不离身,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但绝不可卸甲,明白否?”
队将们齐齐大喊,随后就各回本队,准备继续南下。
此时的赵怀安,望着奔流南下的大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