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驾班子,两侧还有十几个搞百戏的,乐舞的,这会也在一处搭着的帷幕下候着。
此时,这些舞、乐、百戏在听到别驾的吩咐,纷纷开始吹奏起了乐器,翩翩起舞,那些百戏们也开始表演幻术,角抵、走绳这些剧目。
气氛一下子欢乐热闹起来,也是这个时候,夏侯璋从属吏那边端上一银盏,恭敬道:
“使君,请喝接风酒。”
所有人都笑着看着赵怀安。
赵怀安也笑着接过了银盏,之所以用银盏盛酒,就是示以酒中无毒。
可赵怀安哪能真信银器能试出所有毒啊,这酒啊,他是万万不敢喝的。
于是,赵怀安也就将银盏,靠到了嘴边,忽然他眼角一瞥,彷佛看到上头的城垛后,似有人窥探自己。
直接将银盏往地上一摔,抽出驴车上的三石弓,大吼一声:
“何人居高窥探本州?”
话落,箭矢已先射了出去,正扎在一人的喉咙上,然后将他旁边另外一人直接骇得呆在了原地。
所有人望着那个从城头上摔下来的尸体,一片死寂。
此时郭从云、刘信各带突骑直冲城洞,在一众光州文武都没反应过来时,就冲上了城楼,将剩下那个人给拿了下来。
望着悚然发怔的这些人,赵怀安冷哼一句:
“干嘛停下?接着奏乐!接着舞!”
片刻后,身子都发僵了的艺人们,努力吹拉弹唱,可原先的欢乐却怎么都吹不出了。
这时候,郭从云等人已经绑着一个年轻的武士压到了赵怀安面前。
望着这人,又看了看那边摔得面目模糊的尸体,赵怀安走到一众光州文武面前,淡淡问道:
“有人能告诉我,这两人是谁吗?都这么勇的吗?敢居高窥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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