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许应点着这押官的额头,每点一次,这人的脑袋就要低三分。
此人颤抖着喊道:
“许三郎,莫要糊涂啊,你这几百人也敢造朝廷的反,也不怕州里的兵将吗?新任刺史可是从国战中回来的,击灭尔等岂不是手到擒来?我念你无知,不晓得厉害,还是速速退去,县里也自然当无事发生过。”
许应拍着此人的脸颊,一副为他可怜的样子:
“何押官啊何押官,你是不是得罪了你们县令了?怎么啥都不清楚就来劝咱们,造反?很可怕吗?兄弟们没造过反吗?不还是那鸟样?”
此时一众悍匪哈哈大笑,已经有人逼了过来,将这人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何押官已经彻底瘫了,他努力抓着许应的手,哀求道:
“三郎,咱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啊,你放过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一定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
可许应需要此人吗?他一点不需要,就算这人说要回去给自己通风报信,但就以此人的身份,回去必然有人注意,到时候别消息没通知到,自己的人都被暴露了。
此人对自己唯一的作用也许就是骇一骇城里的人咯!
于是,许应一刀砍掉了这人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对下面人道:
“这人拖下去,扒皮,填草,举起来,挂在队伍的最前面!让光山县的人看看,冥顽不灵,这就是下场!”
就这样,惨叫如杀猪的押官被拖了下去施以酷刑。
而剩下的横巡早就五体投地,伏在地上给许应一个劲磕头。
许应望着两人,淡淡说了句:
“你们回去给我帮个忙,要是不帮也行,破城时我杀你们全家,可要帮了,不仅你们全家免死,我还有重赏!”
那边被扒皮的惨叫声无时不刻在摧毁着这几人的胆量,二人磕头捣蒜,连称愿意效力。
望着胆丧的县里人,许应哈哈大笑,顾盼自雄。
光山县距离州治定县有多远呢?二十里。
换言之,当许应他们这边快要抵达光山的时候,费存几人已经带着消息回到了州里。
此时赵怀安正在校场看着军中教头们给义从们习金鼓、旗帜,因都是沿江搏命人,本就战力不俗,这会只需要教以金鼓、旗帜,就可形成战力。
这种招募兵勇的方式的确能很快形成战斗力,像前代的大部分军制,实际上都是兵农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