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能深入。
然后高仁厚就被杨延庆用马槊砸了一下,直接落马在地。
杨延庆正要转槊抽碎高仁厚的头颅,然后就看见剩下的敌军突骑就和发了疯似的往自己身上撞。
他用马槊遮拦了两下,依旧没机会转槊,只能大喊了声:
“算你命好!”
说完就从侧面的薄弱处杀出,奔了出去。
眼睛余光,杨延庆扫到那敌将被他们人拉起来,嘴角一咧,手扣在弓袋上,翻手就抽出牛角弓,正要给那人再补上一箭。
忽然看到有一敌骑正用马槊刺向自己的伴当,毫不犹疑转弓射了过去,那保义军突骑应声落马。
他还待战,可抬头就看到敌军一支兵马从营内直奔过来,见此,杨延庆也不恋战,冲着已经被重新扶上马的高仁厚,大笑:
“敌将,算你命好,下次再见我杨延庆,可就没有这般好命了!”
说完,带着两名伴当奔回了城内。
此时,高仁厚灰头土脸,在突骑们的簇拥下,狼狈退到了壕沟后。
望着折掉的五名突骑,高仁厚是又气又羞,冲奔来支援的孙传威,说道:
“一切听我,速速回营。”
孙传威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对着所部大喊:
“撤!”
翌日,还是同样的时间,关内小校场,杨延庆还是在那里纵马驰射,还是同样的突击动作,可此时能感受到其人更加昂扬愉悦。
这种感觉也被他的两个骑伴当感觉到了,在杨延庆训练完后,递来干巾的时候,就笑着问道:
“郞主,今日看你很高兴?莫非是昨日一战,杀了痛快?”
杨延庆哈哈大笑,接过干巾后,照例是先给爱马擦拭了一遍,然后就给自己擦拭了下,然后才回道:
“还是你们有心,不错,正是如此啊。想我杨延庆习武二十四个寒署,其间不晓得吃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汗。我那会也不懂,咱们明明都是山里人,学什么骑马射箭的功夫,这不是学得不用嘛。可随我见识长了,我才晓得,天下武艺,唯弓马大槊,那才是我辈武人用命所在。”
说着,杨延庆还是遗憾道:
“可咱们到底是在山中,往日就是有冲突,也不过是山林腾跃,弓刀见血,什么时候能让我接触骑战?而昨日一战,别看对面那骑被我杀得稍溃,可却是一等一的骑士,各个手里有活。而我与这些突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