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放在我眼里,只是见不得此人跋扈,才多说了几句。使君一定要信我。”
看着孙太初的样子,颜章才点了点头,让他起来。
最后他才告诫了一句:
“如今世道越发不靖,多个强力的朋友总要比多个敌人要好,至于那个什么王绪?算了,他妹子给你做了小妾,我不说什么。可要是那女婢子多舌,你且需要让她明白,何是家法。”
孙太初忙不迭点头,决定这次从前线回去就把那女婢给埋了。
他本以为使君也看不惯那位赵怀安,没想到却是走了眼,也许是那位宋威宋大帅的存在,让使君改变了态度。
既然如此,那王绪的事不能掺和了,就让他在山里继续呆着吧。
这边颜章品着茶水,在等赵怀安的到来,他听说这个赵大是个嗜酒的,但自己在平叛战争中受了箭伤,已多年不吃酒了,看来一会得喊几个军中豪饮的汉子作陪。
他也正好看看,这位号称酒中豪杰的赵大,到底有多能喝。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正皱眉,就看见自己的牙将张翱奔了进来,慌忙道:
“使君,不好了,光州军的那些人杀上船了。”
颜章呆住了,茶水都顺着须髯流到了袍子上,下一刻他就要去抽刀,然后他就听到一声大笑:
“老颜,听说就是你喊我来开会的?哈哈。”
说完,一名八尺大汉,穿着明光铠,披着大氅,掀开皮毛帘幕,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十来名披甲执刃,肩扛着铁骨朵的武士鱼贯而入,直接将船楼堵得满满当当。
赵怀安走上前,看着呆着的颜章,一屁股就坐在了他旁边的案几上,沉重的甲胄压在案上,吱吱作响。
搂着呆若木鸡的颜章,赵怀安笑道:
“老颜,你不是喊我来谈事吗?怎么,我来了,你倒不讲话了?”
说着,赵怀安看到炉上烧着茶水,便接过铜壶,就给颜章空的杯子里面又蓄满了茶水,看到颜章胸襟都湿了,笑道:
“老颜,你这都浪费了好茶啊,就这漏的,够外头那些灾民多活一月了。”
说着,就将茶水递到了颜章的面前。
看着颜章一直不吭声,赵怀安将这杯热茶放在了旁边,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对姓颜的特别没好感。以前在西川的时候,我一个对头就姓颜,这人呢不做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