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百爪挠心啊。
这边裴迪一点没有带赵怀安等人进去看的意思,就带着一行人来到一处木楼。
这这座木楼是这个坊最高的建筑,直接就立在汴水边。
裴迪指着这木楼,对赵怀安道:
“这就是咱们这的利润楼,这楼是咱们宣武幕府的邸店,所以来这里的基本都是城内的达官贵人。”
然后他又指着对面的汴水上停泊的漕船,说道:
“那些都是大海商,各个家资万贯,可有再多钱也是来不得这里的。”
赵怀安早就明白这会就是个身份社会,有没有钱是重要,但有没有身份更重要。
那些大豪商就是在外面再如何呼风唤雨,可进了城,进了这二十里周内的汴京,那民就是民,官永远是官。
一众保义将如何是来这里听裴迪说这些的,一个个急吼吼地喊道:
“十三叔学究天人,好了,咱们赶紧进去了,咱们这么多人呢,万一没房呢。”
裴迪一听这话,哈哈大笑,指了指自己:
“我,裴十三郎,请朋友们赴宴,然后没房?我?那不是说笑呢嘛!且看尔等十三叔如何在这坊内呼风唤雨!”
片刻后,裴迪恼羞成怒地指着面前一个绿袍的管事,大骂:
“什么玩意?你告诉我上楼都被人包?我不是让你给我都留出来吗?谁啊,敢占我裴十三的房?”
虽然利润楼是属于幕府的邸店,但这绿袍管事却是外面雇佣的,毕竟钱大伙都是好的,可这迎来送往的活,你让官府的人来干?
绿袍管事这会也是满脑门子汗,他只看着后面进来的黑压压一片武夫,就晓得裴君这次是大场面,而现在他给人家下了这场面,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
可他实在没办法呀,附着耳朵小声说了一句。
然后裴迪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下去,迟疑了下,他还是扭头对赵怀安道:
“赵大,叔叔我做的不周,这地方已经被人占了,咱们换一处,那里舞姬也是顶好啊!”
赵怀安看裴迪这样子,就晓得上面有他得罪不起的人,他也不给十三叔添麻烦,毕竟后面没准真就要做亲戚的。
然后就扭头对一众保义将们道:
“走吧,咱们换一家,出来玩首先就要心情好,玩什么实际上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和谁一起,咱们今个遇到十三叔,那定是要找地方吃好酒的,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