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也借着酒意,壮胆问了句:
“赵刺史,你想做什么?”
赵怀安愣了一下,那边吆喝的保义将们也沉默了,不晓得这个监军小使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朝廷怀疑咱们保义军?
那边张承业也发现氛围变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话的歧义,连忙补了一句:
“我是说,这次赵大郎你立下这功,后面咱们监军使肯定是要高升的。咱们监军使高升,那咱们这喜人都能高升!所以,咱就想问问,大郎想要谋个什么位置呢?”
说完,张承业还撇了杨复光的关系,说道:
“这是咱自己问的,不是监军使想问。”
赵怀安一听这话,就晓得这是杨复光让他来探自己的口风。
看来这位大兄是相当讲究啊,说给咱升官就给咱升,不过也不能想太好,他既然让张承业来探口风,就说明太高的位置,他也保证不了,怕伤了和气。
于是,赵怀安哈哈一笑,说道:
“咱老赵啊,就是个俗人,不仅恋家,还恋旧!”
然后他对赵六这些人道:
“我是寿州人,还在光州做刺史,要是日后发达了,能当个淮西节度使,那也就人生圆满了。”
说着,赵怀安还自怨自艾:
“哎,咱也晓得咱就是个武夫,还不是长安人,这辈子是做不成那些大藩的节度使了,甚至连进个长安做个穿紫袍的公卿都难。所以,也就这点念想了。”
这话听得旁边的张承业酒都醒了,他万万没想到赵怀安竟然胃口这么大!
做淮西节度使?之前做的那几位,现在都被钉在叛臣传里呢,连下面的三个州都被切掉了,如何还会让人再做此藩的节度使?
以前淮西藩镇还在,咱们长安的圣上哪次晚上睡过好觉?
想到这里,张承业艰难问了一句:
“赵大郎,非得是这里不可吗?要不再换个其他地方?”
赵怀安头一直摇,指着赵六这些人道:
“张小监,你不晓得我这些兄弟的情况啊。这帮没出息的,随我到了光州后,就晓得起宅,买田,请小妻,把他们的军赏全用在这个上面了。你问他们愿意离开光州吗?”
不用任何人提醒,赵六等人全部摇头,附和着:
“这哪行,不同意,坚决不能同意。”
“是啊,是啊,朝廷要体恤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