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赵怀安到底是不是真有大气运的,很快就见分晓了。
正当赵犨自己浮想联翩时,那叫一个年轻的小将已经奔了过来,然后符楚爬了下去,听这小将耳语了一番。
然后,符楚爬了上来,对赵犨道:
“虞候,营中的几位都觉得城外的赵大是有气运的人,他们认为应该帮保义军。不过,那几人并不能决,最后讨论下来,还是觉得听虞候你的。”
赵犨心中冷笑:
“这帮人说话是真的好听!”
不过他们既然不敢担责,那就由自己来好了,点了点头,说道:
“那咱们就再等等。见到赵大出面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咱们再选择帮谁!”
那边,符楚愣了一下,问了一句:
“哈,咱们不帮蔡州军?他们毕竟和咱们都是同藩的呀,要是真被外面的保义军给欺负了,那咱们忠武军还有何颜面?”
赵犨摇头,没有直接回,反而看着下面那个雄姿英发的小将,调笑道:
“老符,没想到你老来得子,却得了个将种啊!那你儿子吧?是叫符存审的吧!几年不见了,都长得这般雄壮了!再过几年,又是我陈州的一员猛将了!”
符楚一听这话,也是喜笑颜开,可还是谦虚道:
“没有,差你家大郎远矣!”
赵犨哈哈大笑,然后这才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话:
“帮谁,和他是谁没关系,而是和谁有道理有关系!咱们只帮道理,只论法度!要是人人都徇私,那朝廷威严何在?要是人人徇私,觉得只要拉班结派就行,那谁还看得上咱们这些朝廷的经制军将呢?不如直接念念经好了!”
此言一出,众人马上回过味来了,忍不住望向营地左边的一处独立小帐,心中冷哼!
装神弄鬼之徒,且让你们多活些时日!日后上了战场,也叫你们晓得,什么叫军法如狱!
然后,巨大的震动声再从西面传来,赵犨猛然望向西边,只见漫天烟尘中,数不清的骡子军正踏得地动山摇,在震天呼吼中,向北面那杆“呼保义”大纛汇合。
赵犨一凝,晓得这是保义军在西南角三寨的骡子重步,他们这是倾巢而出了!
“这些保义军是来真的!”
“你们来真的啊!”
此时,刚刚被几个保义军突骑拦下来的庞从,忍不住对其中的熟人豆胖子骇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