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几箭下来还能有命在?
真是个不怕死的!
大伙都不说话了,然后就看着这个李思安奔出了大营。
望着那人走了,杨守信悄悄和杨守立说话:
“你咋要帮这人啊?”
杨守立斜着眼,笑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咱们那个二叔找找事做,他不是最讲义气嘛,人宣武军拼死来找他要援兵,他能不干?不过嘛,这次破城之功可就和他没关系咯!”
听着这话,那杨守信也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
“是啊,这一次是要军功还是要名声,就看咱们这位二叔是不是真保义了。”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嘿嘿嘿。
最后,杨守立想起刚刚那个李思安,倒是难得感叹了一句:
“但别说,这个叫李思安的倒是个好汉,看来十万宣武军也不全是酒囊饭袋!”
却不想旁边的杨守信却说了个分外有哲理的话:
“他还不如酒囊饭袋呢,这不就把命丢了?”
杨守立愣了一下,最后缓缓点头。
曹州城北,杀声震天。
有濮州草军老弟兄打头阵,出城草军势如破竹,如今已连破宣武军两营了,而攻势丝毫不减。
顺着人潮,张归厚推着黑猴继续向前,眼睛不断扫射着营垒上的宣武军弓手。
随着他们继续深入,宣武军明显回过神来了,也许是要夺回前面两个营的辎重,反正这些宣武军的战意越来越浓。
就现在,张归厚明显发现两侧营垒上的宣武军弓手要比前两营要多不少。
就在他看的时候,忽然脸皮一紧,直接矮了一头,一支箭矢直接带着他的兜鍪钉在后面五步远,幸好他有头巾裹着头发,不然头发准就散开了。
张归厚倒不是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而是战场环境,披头散发会影响他的视野,弄不好就要因此丢掉性命。
前头的黑猴就要回身,然后一把被张归厚给拉到了一辆辎车后躲了起来。
稍定,张归厚直接骂道:
“蠢货?想死啊?谁让你把后脑勺留给对面的?不晓得那边有神射手啊!”
黑猴被骂得一滞,一会才嗫嚅了句:
“我不是想给你捡兜鍪吗?”
张归厚张了下嘴,最后还是骂道:
“别他么有的没的,不是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