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自然的,泗水和沂水共同构成了兖海军在东、南两面的防线。
而在西面,同样有一条河护着暇丘,那就是洸河。
最终这两条河将暇丘的三面环绕,形成了它天然的屏障。
所以很自然的,草军的进攻面实际上就剩下了北面一途,再加上其城池周二十四里,高丈余,易守难攻。
可城内的兖海军却不满足于此,虽然依旧是被动防御,可依旧在城北构建了三道防线,准备节节抵抗草军的大规模进攻。
之所以如此,实际上是暇丘城的城池并没有那么坚固,因为久不修缮,最开始的暇丘城也和很多藩镇一样,城垣多处坍塌,甚至有些地方城门洞都没办法关上。
后来当草军从隔壁的濮、曹二州蜂起,当时的兖州刺史也担心民乱会传到本藩,所以才扣了一批两税,专门兴工修补,甚至刺史本人都亲自上城督催,终于在当年的年末修建好了城垛。
然后草军就开始大规模进入了兖州。
可以说,要不是那位老刺史的预见性,兖州早就被第一时间攻破了。
但即便如此,城头上依旧有大量的防御工事还没来得及添补,所以在晓得直接守城的希望不大时,兖州的兖海军便在草军抵达时,选择出城列垒,内外一并防御。
其中在西面的洸河、东南面的泗水一带设置哨站,游船,同时在北面构筑了三道壁垒防线。
可在修建第三道壁垒的时候,操劳过度的兖州刺史病死,而当时朝廷新任的兖州刺史还没上任,于是就由长史李系代行刺史之职。
李系出自将门,是西平郡王李晟的曾孙,他的曾祖是能图画凌烟,和太宗一干旧臣并举的社稷功臣。
可李系虽有这样的背景,却在兖州的威望并不高,因为这人无勇略,虽然讲起兵道也是滔滔不绝的,可在下层的武夫眼里,你就是什么也不是。
而他的前任,也就是那位病死的老刺史,他姓崔,其人却是一个手段狠辣的,此前曾因为有军将衙参不到,然后就被他推到衙门处斩首,其人就是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人。
可偏偏牙兵们就信这些。
这年头要想坐稳刺史的位置,要不就是手段狠的,敢杀人立威还能不被下面哗变弄死,要么就是武艺经略战功都是让他们佩服的。
而偏偏李系好像除了个好家世,其余两个一点没看出来有,所以哪在牙兵们群体里有威信?
也正因为此,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