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相当好,几乎已经是主攻任务了,所以二将当即抱拳唱道:
“得令!”
最后,张龟年对旁边的赵怀安弯腰拱手,说道:
“而最后则由主动带领我们行营幕僚、帐下都,以及阎宝的三百泰宁军带领全军的伤药、备用战马、甲械,一并抵达登陆营地,并在此协调调度各军!并随时支应。”
赵怀安点头,这是让自己作为总预备队了,对此他并不反对,而是对张龟年道:
“你们行营幕僚们就留在这里,后续不对劲就先返回,没必要随我冒险!”
可张龟年却摇头:
“使君,此次兵力调度都是我等行营幕僚们所赞画,如何让将士们冒险而我等留在后方?更何况使君尚且亲临一线,我等又有什么怕的?不胜,唯死而已!”
然后身后的袁袭、裴德盛、赵君泰、何惟道、董光第、杜宗器纷纷弯腰下拜:
“不胜,唯死而已!”
赵怀安看着这些人,点了点头,然后就让张龟年继续。
张龟年平复了下心情,随后依旧冷声道:
“此战我军的攻击目标优先是草军的核心票帅,包括王仙芝本人及其幕僚、老兄弟,以及其他竖着票帅旗的目标。次之就是草军的粮草仓库,最后就是草军的老营家属。”
虽然张龟年将老营家属放在了第三个,但在场的人都晓得这话背后的残酷意味。
这个时候,没人会觉得谁是无辜、可怜,上了战场,死生之地上,一切手段都要用上,一切都要先赢了再说!
而且同样的,赵怀安依旧没有说话。
正如他从高骈那学到的,慈不掌兵!
在确认了各部的出击顺序和目标后,张龟年开始对所有人叮嘱行动的细节:
“无论王仙芝是新泰还是在莱芜,我们从中都这边坐船都是逆流而上,一般来说,我们需要靠纤夫拉过去,但沿途都是草军,纤夫不能,也不敢在这个位置穿行,所以我军就需要一路摇橹,而我军抵达后就需要投入战场,所以就需要征发此战的俘虏作为橹夫。”
说完他望向杜宗器:
“截至目前,我军捕拿了多少俘口?”
杜宗器已经将这些数字都记在心里,不用思考,脱口而出:
“八千六百七十二人!”
保义军击溃的人数远远多于这些,但毕竟追击的时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