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渊把陆仕中痛骂了一顿,似乎气消不少。
“丞相,那崔业之言,未必可信。”陆仕中见骂的差不多,这才硬着头皮开口。
“未必可信?”左渊看向陆仕中,“那请问陆中书,河运总司唐旋唐大人,为何会被监国府提审?”
“......”陆仕中喉咙蠕动,还想辩解。
“爹,”这时,一直不曾发言的陆锡开口,“崔业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那崔业原本与唐旋走得近,试图寻到唐家那尊靠山,后因唐旋自主禁足,崔业便想与我陆家交好,意图攀上左丞相。”
“崔业虽没有多深心机,却也有些城府,他敢保留唐旋的证据,那就敢保留爹的证据!”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陆仕中不敢冲左渊,这会儿就把气撒到陆锡头上。
“陆仕中!”左渊一巴掌拍在椅子上,“你这些年,越发让我失望,现在连你儿子都不如!”
“我告诉你,崔业必然留了你的证据,而那证据到现在没出现,只有一种可能,在那庶子手中!”
“你现在给我听清楚,立马去做几件事,否则,你这中书令,就别当了!”
“......丞相请说。”陆仕中心中一激灵,只得压着心中不快。
“第一件事,天寿台之事,你参与的部分,全部撇清,越快越好!”
“丞相......”陆仕中有些不愿,因为撇清的代价非常大,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