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尤其是底层?”
在石飞看来底层已经很惨了,为什么底层还会觉得自己赢麻了?
这不符合逻辑。
李昭醉醺醺地笑了笑,问道:“你知道红脖子是怎么获得精神快感的吗?”
他看到石飞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们辛苦了一天,累的跟狗一样,但是在酒吧里面,调戏一下偷渡过来的南美州说着西班牙语的女服务员,就获得巨大的精神快感。”
“哪怕我这样的生活,也是你这样的人,遥不可及的期望。”
石飞瞬间明白了。红脖子通过对黑工和润人保持上位者的压迫,来满足自己也是“人上人”的虚幻情感。
李昭接着说道:“如果是白人女性,哪怕她已经沦落到在街上站街,看到拉丁裔女人卖得更便宜,心里也会获得巨大的爽感。”
“本质上还是压迫更弱者,获得精神快感!”石飞叹了一口气说道:“像极了阿q。”
“对!这样赢的感觉,就是阿q!”李昭说道:“本质上自欺欺人,自己骗自己,所以这里的人,有一种印度式的‘迷之自信’。”
“你东大数学题做得好又如何?我把数学题给改了。你东大科技发展快又如何?都是抄我的。你无论做什么都没有意义,都是我赢了,你输了。”
这便是高夫市与印度人类似的“迷之自信”。在过去,双方差距较大时,这种自信还能唬住不少人。
如今,随着双方逐渐持平,甚至东大慢慢超越西大,这种自信就显得格外愚蠢。
石飞说:“难怪高夫市有很多黑户和润人。”
李昭点了点头,说道:“对,没有润人,谁来为最底层的人提供‘赢’的情绪?谁来让底层安安稳稳地生活?”
“至于润人如何获得自己的‘赢’的情绪?”他冷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他们把自己当做达利特领班了。”
“领班?”石飞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李昭说:“在这套种姓制度之中,白人或者说日耳曼人被塑造为最顶端的存在,其他的白人、印度人、黑人其次。”
“最后则是日、韩东南亚人。而东大的人,则是最低端。”
看到石飞的冷笑,李昭继续说道:“有一部分,向往正道世界,也想成为吠舍、首陀罗,于是他们模仿刹帝利老爷的生活方式和习俗,期望提高自己的种姓。”
“这样的行为,在种姓制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