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鱼”指的元方这样的至高神教祭司。
“你们有多少人？”石飞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熟悉的磨损痕迹。
“十五人。”元方说道：“有我，也有黄颡鱼，乌鳢鱼，鲤鱼”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石飞打断了。
“谁是你们当中的第一个？或者说谁创建了至高神教会？”石飞问。
“”元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能说？”石飞抬起眉毛。
“我没有见过他，但是别人说他确实存在。”元方谨慎地回答：“我们把他称呼为鲸鱼。”
鲸鱼是鱼吗？
“呵”石飞笑了笑，意义不明。
元方深深鞠躬：“我会通知鲸鱼，让鲸鱼来见您。”
石飞挥了挥手：“我不是你们的至高神，我也不是猫神，不用然后他来见我。你去吧！”
他与元方的话说完了，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元方还想说什么，就看到石飞看他一眼，让他说不出去了。
明明刚才只是城的普通人，却在睡梦之后，获得令他难以理解的力量。
最终，他说道：“是！”然后默默的离开这里。他要赶紧把石飞的情况跟其他人说下。
对于猫神的信徒来说，见到猫神，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石飞看着自己的家，沙发扶手上的磨损、茶几边缘的划痕、壁纸上泛黄的纹路，一切都熟悉得像是刻在记忆里。他甚至可以闭着眼睛说出每件物品的摆放位置。
可这份“熟悉“，却让他心底生出一丝荒谬。
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他真的在这里生活过吗？
那么梦中的那些，又是真的吗？
石飞握了握手，梦中的力量仍在血管里流淌，清晰而真实。
梦中那虚幻的东西，却变成真的了。
梦里就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跌坐在沙发上，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窗外，暮色渐沉，最后一丝天光被黑暗吞噬，而他的困惑却未能随夜色明晰半分。
忽然，一阵刺耳的铃声撕裂了寂静。
石飞怔了怔，循声望去，是他的手机在响！那首默认铃声他听了无数遍，此刻却陌生得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直到铃声响起多次，他才如梦初醒般按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