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吧？”
“够，当然够！”沈妍菲急忙澄清，瓜子脸上堆满笑容，道：“平常可能不够，今天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能不提前备足货？”
“那就好，货拿给我，我现在给你转账。”
魏霖拿出手机，打开和沈妍菲的聊天页面，正打算转账时，突然意外收到了穆岚烟的一条消息。
“圣诞快乐。”
已经隔了很久了，小穆老师始终没有联系他，却偏偏选择今天。
魏霖迟疑了一下，对沈妍菲说道：“现在是五套了。”
“呃”沈妍菲精美脸蛋上，写满了怪异表情，自己尬笑了两声，意有所指地说：“魏总，你忙得过来吗？”
“我妈，我姐，我妹妹，我舅妈，我姨妈，每个人一套。”魏霖说完后，这才陡然想起了王老师，于是再道：“忘了，还有一个堂妹，再加一套！”
魏霖走后。
“小可，你信吗？”
沈妍菲望着转账记录，头都没有抬，问道：“你相信他是送给他妈？他姐？他姨妈？他舅妈啥的？”
苗可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信！”
“我也不信。”
沈妍菲冷笑一声，评价道：“这家伙一看就是渣男！我也见过渣的，可没见过这么渣的！六个女人，他天天都干啥？人家两个都未必忙得过来，他一下子弄了六个，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苗可小声说：“他挺帅的。还有，每一个都送海蓝之谜，他也蛮大方的。”
“帅有个屁用？”沈妍菲一脸鄙夷。
“他应该还挺有钱的。”苗可补了一句，说：“如果他的女人没那么多，出手都是这样的阔绰，我也愿意和他谈。”
沈妍菲静静盯着她，叹了一口气，说：“小可，他这样的男的，也就送你点礼物，睡你一阵子就换人了。你记得，找男人要找那种能托付终身的，而不是这类渣男。”
“菲菲姐，能够托付终身的，不仅没什么情趣，长得可能也丑，我不喜欢咋办？”苗可虚心求教。
沈妍菲愣了片刻，恨恨地说：“那也比这种强！”
三点，魏霖现身于临江市艺术学院。
传达室，高雪已提前等候。
“今天我还有事，实在是陪不了你，你自己和同学玩的开心一点。”
魏霖将礼品袋交给了高雪，见传达室的保安盯着他，就没有去搂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