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突然间一个失手,竟然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陈千户摔倒在地后,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地向前挪动着,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才爬到了王仲礼的面前。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泪痕,颤抖着喊道:“不好了,大人!
迎晖门、清远门还有大安门,这三座城门竟然全都从里面关闭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们还放下了千斤闸,把城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简直就是水泄不通啊!”
在炎炎烈日的炙烤下,王仲礼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变得漆黑一片。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身旁的同僚迅速伸出援手,紧紧扶住了他的手臂,这才避免了他一头栽倒在地,摔得头破血流的惨状。
同僚满脸忧虑地问道:“大人,您感觉怎么样?是否需要找大夫来看看?”
他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位尚未离去的大夫。
王仲礼的嘴唇毫无血色,他用手扶住额头,艰难地回答道:“多谢关心,老夫只是有点中暑,并无大碍。”
尽管身体仍有些虚弱,但王仲礼还是强打精神,推开了同僚的手。
他稍稍定了定神,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到城下,用尽全身力气,冲着城楼上高声呼喊:“老夫乃蜀王府的左长史,现以长史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打开城门!”
须臾之间,城墙上闪现出一道人影,那人身材魁梧,面容俊朗,身披一袭鲜艳如血的官袍,胸口的补子上绣着一只猛虎,猛虎活灵活现,仿佛随时都会咆哮着扑向敌人。
王仲礼定睛观瞧,那位身着正三品红色官袍的武将,竟然是新府军前卫指挥使平安。
只见平安仰头大笑,满脸写着得意之色,张狂地说道:“王长史,实在对不住了,本官奉了两位殿下的旨意,奉命接管成都府全境的防务,为了防止鞑子的奸细捣乱,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城!”
闻听此言,王仲礼怒火中烧,在城下气得直跺脚,扯开嗓子大骂道:“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污蔑老夫的清白!
老夫可是蜀王府的左长史,堂堂朝廷命官,岂是什么闲杂人等”
骂到一半,王仲礼突然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一般,浑身一颤,然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等等,你刚刚说的二位殿下,除了我们蜀王殿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