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来。
老妇人那双空洞洞的眼眶仿佛能盯着赵以衣一样,她冷声道:
“是你乖乖带老婆子过去,还是老婆子提着你过去?”
赵以衣心头恐惧,但是这一刻她却格外地冷静。
她很清楚自己在面对这个古怪的老妇人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甚至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在老妇人掌心显得如此纤细脆弱,仿佛只要老妇人稍一用力,就能将她脖子掐断一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只有先顺着这个老妇人或许才有逃离的机会。
当即赵以衣用力眨了眨眼。
老妇人却仿佛能够感受到赵以衣想法一样,松了手,随后猛地在赵以衣身上一点。
赵以衣浑身麻痹感顿时消散一空,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整个人已经能够站起身来。
显然,老妇人已经帮她解了穴道。
老妇人将竹竿伸到了她的面前:
“走吧。”
赵以衣无奈,也只能抓着竹竿的一端,在前头为老妇人引路,带着老妇人一同朝着暗巷深处走去。
“婆婆,你究竟要去哪啊?”
赵以衣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巷道已经很深了,这里也已经很安静,基本上见不到人,可老妇人却依然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老妇人只是回答道:
“老婆子也不知道,你尽管继续走。”
赵以衣闻言一阵无奈,可她也只能一边走,一边向老妇人描述着周围的情形。
可老妇人却仿佛完全不在乎赵以衣的描述和提醒,她口中不断念叨着,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教导赵以衣一样:
“小人物盯得是金银珠宝,大人物要的是投名状。”
“你送他黄金,他嫌占地方,但你替他顶罪,他就会觉得你是可造之材。”
“去帮他暗杀异己,出了事主动去蹲大狱,你才是自己人。”
“但你一定要活着,活着才能拥有一切”
赵以衣听了一阵,只觉得莫名其妙。
看着这老妇人时而语无伦次的模样,再联想到这老妇人居然连自己要去哪里都一无所知,这让赵以衣不由得怀疑老妇人是否精神失常。
她忍不住问道:
“婆婆,你蹲过监狱?”
老妇人闻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