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梁进却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与不屑:
“惊扰圣驾?那叫什么事。”
“皇帝确实被惊动了,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可不是他做主。”
席荣闻言,眉头大皱,心中暗自震惊。
如此大不敬的话梁进都敢说,也不怕被泄露出去被禁军治罪吗?
不过,今夜两人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了。
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可席荣却不知道,梁进通过火眼的能力,已经看清楚了新宅之中的情况。
刚才的剧烈爆炸声,皇帝确实受惊了。
但他病得很重,即便受惊了,也只能继续躺在病床上,接受众人的安抚。
反倒是他的意见被宦官们传达到了厂公王瑾处。
而具体做不做,具体怎么做,全靠王瑾做主。
而此时,王瑾就坐在楼阁的露台上,一边悠然地喝着茶,一边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太液池对岸的战斗。
他,同样也在看戏。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争,都不过是一场供他消遣的闹剧。
对于皇帝,他反而显得没有那么上心了。
另一边。
一座小院的后院之中,静谧的氛围被一阵轻柔的传授声打破。
“白发三千丈的开篇,名为银瀑冥思篇。所谓玉壶冰魄凝千尺,气走任督白发生。独坐寒潭三百日,一瀑愁丝钓蛟龙。”
老妇人的声音低沉而醇厚,仿若从岁月的深处传来,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味。
“初练者需在月满之夜浸于冰泉,以玄阴诀催真气自百会灌注,感百脉如蚁噬却不动神色。至子时瞳生霜纹,头顶半数青丝作雪方可入境。若耳后隐见赤脉盘桓,即刻散功,否则肝胆俱裂而死。”
老妇人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只见在一座池子之中,寒气弥漫,仿若一层轻纱,笼罩着整个池子。
池水尚有冰块漂浮其上,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芒。
这样一座寒池的池水,必然冰冷刺骨,常人难以忍受。
而此时此刻,居然有两道身影就浸泡在这池水之中。
其中一道身影肤如凝脂,饱满结实,身段玲珑,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
而另一道身影则浑身皱纹,皮肉松弛下垂,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