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
“大贤良师,可知大乾律法之中,有一条‘造妖书妖言罪’?”
造妖书妖言罪,简单来说,就是妖言惑众,鼓动愚民聚集,形成严密的组织,给社会秩序带来重大不稳定因素,甚至可能引发叛乱活动的罪名。
造妖书妖言,这罪名可不小。
大乾律规定:诸造书妖言者,绞。传用以惑众者,亦如之。
要不是如今公主需要用到大贤良师,否则古金福还真想将太平道给治罪。
梁进闻言,神色不变,反问道:
“怎么,莫非古大人觉得我犯罪?”
“那古大人与我这种罪犯为伍,还同吃同住同行,岂不是触犯了律法之中的包庇窝藏罪?”
古金福闻言,顿时语塞,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梁进继续说道:
“古大人,信教吗?”
“信黄天,得永生。”
古金福闻言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悻悻地转身离开。
梁进也回到马车上,继续前行。
此去金州,并没办法走水路,所以众人只能走陆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在大地上前行。
这一路下来,倒是畅通无阻。
在青州境内,无人会阻拦太平道的队伍。
并且一路上,还有众多善男信女闻讯之后自发地扶老携幼,箪食壶浆,夹道相迎,眼中满是虔诚。
而出了青州之后,同样不会遭受阻拦和盘查。
毕竟缉事厂的番子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无论是官兵还是百姓们看见了,老远就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这一路上,无论是残心、古金福还是江断潮,都没人搭理梁进,显然是在有意排挤他。
梁进对此毫不在意,他和太平道众人在一起,不断商议和规划,根本无暇理会旁人。
只有赵惜灵会时常来找梁进,在空闲时,想要听听梁进弹琴。
随着刚进入金州境界之后,残心就没了人影,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去了。
赵惜灵对众人解释道:
“单单靠我们几个人还不够,本宫还需要几个帮手。”
“残心便是帮我去请帮手去了,要不了几天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