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太君虽然意志坚定,念念不忘反攻大业,但是敌我实力差距巨大,他吸取了某主席思想的斗争经验,绝不盲动,而是积攒实力,等待时机,预定目标也只是通过军事行动达成政治目的,割据三河一地,而非全面战争。
“智迹兄,我也有一事请教!你为何对我没有戒备,不怕我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吗?瞧你对我的态度,不像是陌生人,倒是有点像多年不见的挚友!”古清微微一笑,说出了困惑已久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