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后接着道:“那好。如今哀家的大儿子病危了,是不是需要另立一位国君继承人呢?”
江诚又答:“是的!”
江太后续道:“那好。对于国君的继承人一事——我们青国历代先王并没有明文规定必须是父死子继吧?兄终弟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
江诚回道:“不错!兄终弟及的继位国君是有过,但他们当时接任的情形是先任国君没有子嗣或是嫡子尚处年幼,因此才传位给国君之弟的!一旦等到嫡子成人,这位公弟国君必须还政于先任国君嫡子的”
江太后打断了江诚的话说道:“你刚才也说了:先任国君若是世子年龄还小,便由国君之弟兄终弟及。如今青国的世子也就是哀家的孙子江中鹤才十多岁,他算不算是尚在年幼呢?”
江诚面露难色答道:“这个”
江太后又进一步逼问道:“哀家且再问你:我青国子民行成人礼是在多少岁?”
江诚吞吞吐吐回答:“我青国的子民成年男子是在在二十岁时须加冠行‘弱冠’成人礼”
江太后冷笑一声道:“那好!那哀家的小儿子如今回来接任这国君之位,又有什么问题?”
江诚被逼问得连续后退三步,竟是哑口无言。
江太后继续逼问道:“如今你无故阻挡大将军进城继任大位,又下令射杀这许多无辜青国百姓,你该当何罪?”
江诚面对着江太后目光如刀一般的瞪视,被逼得又再后退数步,只应了声:“我,我”终是无言以对。
江太后上前逼近道:“你何不自裁以谢天下!”
江诚两行热泪悄然滑落脸上。
过了许久,江诚毅然拔出腰间佩剑,横剑架于脖上,立时自刎而死。
守城众将还来不及叫出声来阻止,江诚的鲜血已经喷溅在城楼立柱之上
江太后瞥了一眼地上江诚的尸体,带着轻蔑地冷笑一声,随即命道:“传哀家的旨意:全体守城禁军立刻打开城门,欢迎大将军率军入城以继任大位!功劳最大者提升为禁卫军统领,有违令者斩立决!”
守城的众将士眼含热泪,只得遵照太后旨意行事。
就是江太后的出现,让守城的众将士前番坚守成为徒劳,使城外的数百名青国百姓枉然身死!
她和她的小儿子江河海一样,都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其实江太后早就知道她的小儿子此番前来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