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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时代文艺:没有我们不敢出的书(6)

何老是老革命,对米国极其不屑。

金社长稍微有点崇洋媚外,但整体立场很客观,持一种追赶态度。

其实这就不能用崇洋媚外来形容了,因为现在西方世界确实强,再怎么乐观的人都想象不到20多年之后是个什么魔幻屌样。

陈总编对国内最悲观,很愤青,聊天时总骂政府,但他又是一个铁杆的主战派。

谢戎身段最柔软,跟谁都能聊得来,反而叫人看不清。

至于剩下那几位,更是混到一定位置的政坛老油子,讲话克制极了。

于是方星河又打开星光面板,挨个扫了一遍。

白白空白白绿蓝红红蓝

新认识的几位,除了那三个挂件副台长,身上都散发着或深或浅的白光。

浮粉,足够用了。

很合理,从反面来讲,以他们的年龄和地位不可能跟谁太交心,而从正面来讲,他们也没有理由敌视一个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土生土长自家孩子。

土匪叔是绿的,估计睡他一个姑娘能变蓝,睡俩变红,怀上当场紫气东来咳咳!

总之,是一群值得结交且信任的人脉,很快就用得上。

至于杨欣李红那两位美女主持咦?!

欣姐冒红光很正常,怎么刚见面的红姐也冒红光?

李红注意到方星河的视线,马上向他举杯。

“星河弟弟,姐姐敬你一杯酒,你的文章,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和力量”

方星河举起橙汁时仍有些茫然:“真的假的?不是客套话吧?”

“没有,真的。”

李红干了一杯啤酒,大大方方的和他聊了起来。

“我14岁那年,父亲下岗母亲病重,于是我只好出去干活,和你一样大的年纪,每天打好几份零工,攒钱供弟弟读书,18岁那年,我终于攒够了自己的学费,鼓起勇气跟家里讲,我也要读书。

结果我父亲想把我嫁人,彩礼都跟人家谈好了,我差点喝了一瓶农药,终于争取到了一次考试的机会。

后来我努力读书,一路拼搏,终于在去年考进了台里,成为了一个小主持。

闲暇时间,我很喜欢看各种杂书,你的文章面世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拜读了,从知而不顺到我和命运干过仗,再从小镇做题家到读书的附加值,我可以毫不夸张也毫不吹捧的说,每一个字都写到了我心坎上。

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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