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白薄纱裙裤挂在晾衣架上;还将不大不小的胸衣、内裤高高挂着,也不怕别人看她的背部被打紫了一大片,有湿漉漉的水珠滚下来;一米六的个头,在我面前显得太小了,撑死只到我的手肘位置。
我站在她身后,像个大傻瓜似的,什么忙也帮不了,只能欣赏她的美体;如果我是男人,一定会迷迷糊糊,把她
章丽丽从我身边过,顺便说一句:“外面下雨了。”
果然,天空打着闪电,火光扯到阳台窗户上来;一阵“轰轰隆隆”的雷声在头顶滚过;“噼里啪啦”爆响一阵;仿佛将山巅击碎;房屋震动好一会,随雷鸣消失
她拿着拖把,将地拖了两遍;除了有水,又恢复了干干净净
从这点来看;她是个很干净的女人;不像夫人,很长时间不扫一次地;动不动喊我干;只知自已化装打扮,对家里收拾不感兴趣。
她进大房间,也喊我进去,紧紧抱着我说:“以后,别离开我好吗?”
说实话,谁有这么多时间呆在这里?但我知道,她那颗颤抖的心需要安慰;轻拍一下她的肩说:“放心,我会保护你。”
章丽丽又哭起来,声音由小变大,用小小的拳头,使劲捶打我的腹部
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快乐的歌我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喊:“喂,妈?”
话筒里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外面下暴雨;妈在叔叔这里,不回去了;你在家要看看书;补课的事,妈会想办法”
还没等我回话,手机挂断;我怀疑夫人旺盛的火在她身上似乎没有尽头,单靠紫色灰狼,可能还不行
大床又响起一支沉闷的歌章丽丽浑身颤抖着,走过去拿着手机看一眼,对着耳朵喊:“喂。”
话筒里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我要再提醒你,欠贷的事,如果再不还;我要用你的房子作为抵押了!”
她一听,脸色大变,慌慌张张问:“欠多少呀?要抵押房子吗?”
对方毫不犹豫回答:“虽然才两万;但我们是做生意的,像你这样一拖再拖,还吃不吃饭了?”
章丽丽思考一下问:“连贷息算,一共多少?”
对方停顿一会说:“你等等,让我查看一下。”声音消失。
她用手蒙着手机,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悄悄喊:“正太,你要帮我;如果房子没了,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我很气愤,这些要欠贷的也太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