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奇。”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从鹦鹉螺号的角度看了一眼她。
他没把那一切说出口,毕竟即使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意识不到这个人的本质,她身边的那些人也一定知道的比他更多。
光从来都是中性的——无论是治愈还是破坏,光只是光。
无论是治愈还是破坏,都是选帝侯“想这么做”而已。
就像现在,她选择用一道光能领域驱逐了周围渐渐聚集的海沟族、选择了给鹦鹉螺号附加增益法术和触发护盾——这不为什么,只是她想这么做。
“你也是个自由的人。”尼摩船长感叹道,“我原本只能从你身上感应到,你曾也为我的‘钥匙’出了一份力,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和我是一样的人。至少某些部分是一样的。”
白锦偏头看着某处黑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嗯——或许。”
就像尼摩船长漫游于海却不从属于海神一样,她行于灵能-光能之道,却也不从属于走在这条路最前沿的那位大神‘至高之王’。
光与海一样,对黑暗混沌的宇宙而言,它们都是客观存在的异象、客观存在的生命之源。
这会儿白锦也思考过了:为什么当初得到‘海洋之吻’的会是自己?但再想想好吧,好吧,她是最合适的。
就像那个本性比她还自由的混蛋白骑士,可能与生俱来就和天空具有高适配性一样。
如果她的人生中注定要与光能产生联系,那同为生命之源的海与水就不会选择其他人。
有光与水的地方,就有生命。
不过,她只有在身处自己要保护的生命之中时,才是战斗力最强大的完全状态。
此前每一次动手都是这样——她不是身处城市之中、就是身处战友之中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是适合孤军奋战的人,正如尼摩船长也有他珍爱的船员。
这就是他们的共通之处。
“虽然我不能听见海的声音,但它以能量的浪涛提醒了我,有危险降临。”白锦说,“既然你说是海神雇佣了你——我想,祂现在的情况没好到哪儿去吧?显然,祂对大海的掌控力严重下降了,甚至无法保证祂客人们的安全。”
尼摩船长也不能否认这一点:“是的,”他说,“甚至于有些力量较强的海幽灵已经开始挣脱束缚如卡洛奇号、贝奇摩号、飞翔的荷兰人号等他们近年来在海上兴风作浪、作了不少恶行!但很显然,他们管不到我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