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街头。
冬日的曼哈顿霜雪莹莹,街道上的大雪扫砌于街道两侧,但路面边缘仍有些许冰雪遗存,踩上去咯吱有声。
白锦在冷风中走的自在,克拉克也对这点儿寒意毫无畏惧,但他们还是充满仪式感和生活气息的穿上了比此前更厚的毛衣与外套,画风无缝融入人群。
“实话说,我没来这里之前,总会疑惑于一件事,”白锦看着街边的流浪汉说,“为什么曼哈顿区总会在灾难片里遭殃?就像金门大桥那样但等我来了这儿才明白,那大概是因为大家都知道,除曼哈顿区之外的整个美国几乎所有人,本身就已经够苦了。”
克拉克愣了一下,但他没有反驳。
他只是长长叹息了一声,神色有些惆怅的握紧了她的手。
有时候,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其他人也不是不知道,只是那牵涉的东西太多,而绝大部分人都无法肆无忌惮放手去做。
就像绿箭侠——这位奎恩家的掌权者可不是什么正经资本家,他甚至每年圣诞节都要给他认定的好朋友绿灯侠送一本资本论并在日常言谈中大力抨击那帮不干人事的有钱人他会不想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吗?
无他,唯阻力太多耳。
“老兵的历史遗留问题近期就会开始解决,我听说弗瑞已经在提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有些老朋友前几年的遭遇实在令人心凉。”克拉克说,“但你知道的,除此之外,我们只能尽力去做、而无法保证自己能做到多少。因为一切矛盾归根究底都只是资源分配不均与地球资源不够,但这件事,如果我们插手,就会真正开始扼杀这个文明的发展前景。”
他说的是大实话。白锦也清楚。
但她对此有些其它不同的想法当然,那暂时只是一个初步构思,具体的还要看之后她能了解到多少其它信息。
社会是个人造自然界,挪动食物链的每一环,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
“克拉克,我想过了,”白锦轻声说,“我想做一件事。”
她的态度如此认真而坚决,以至于克拉克下意识严肃了起来。
他们站在路灯下,身边人来人往。
那是‘芸芸众生’。
白锦踮起脚,在克拉克耳边轻声道:“我想治疗基因病患者与先天病儿童,所有。”
在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能力的研究、与对至高上帝开了权限的‘灵魂感知’这个能力的解析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