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一众军官这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们衣衫凌乱,额头上满是汗珠,很明显是经历了一番酣战。
她依稀记得,在自己浑浑噩噩的这段时间里,裴钊一直守在她身边,不厌其烦地说:“阿瑗,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罢。”那裴钊呢?这是他们的孩子,他那样难过,他又可以对着谁哭?
看着这翻滚的浪潮,这些金丹修士们反而高兴起来,因为这时反而是封印最弱的时刻。
苏瑗干笑着点点头:“记得,记得。”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骤然闪过一个念头。
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好像昨天黑衣人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一般。
又是三个月过去,他又成功炼制了几件各种属性的法器,但均是下品法器,这样的成绩对于经常炼器的人来说算是太差了,对于他这样的新手而言,也算差强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