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复杂。
如今的东秦仍旧风雨飘摇,而我,却选择此时离开他,我到底,是不是错了?
“你们先回去,我就不送了。”赵渊大手一挥,那帮朋友十分听话地一边摇摆,一边呼着不知名的曲,慢慢远去。
郑凯咳一声,清清嗓子,对溪水吐一口浓痰:“赵渊,别卿卿我我地,老子累了,该你。”赵渊依言接过竹篙,撑得也十分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