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埋没在北张真是可惜了。”张凡靠在栏杆上,借着月光,看着张无名,不由轻笑。
这几日,张无名的作为他看在眼里,不得不说,他的能力和才干确实出众。
只不过,在北张的时候,他知道收敛和低调,倒是没有让人瞧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张无名摇头道。
“凡门想要在西江站住脚跟还远远不够,那几位观主也不是一心一意。”
“他们的忠心最多也就维持到丹元法会而已。”
张凡闻言,点了点头。
西江之地的散修联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这股力量想要自立门户,三清山,阁皂山,麻姑山那些名门大派怕是不会轻易认可。
如今的凡门,看似声势浩大,实际上却是根基不稳,风吹即散。
“我想,你应该是有谋算的。”
不知为何,张凡对张无名有着绝对的信心,从他提出凡门设想的时候,按理说就应该将全盘都考虑清楚了。
“你也太信任我了。”张无名揉了揉眉心,稍稍舒缓了一下。
“我还要搞一次大的,彻底在西江站稳脚跟,让各大山头都不敢与我们凡门随意叫板。”
此言一出,张凡忍不住看了张无名一眼。
这话说的可太大了,但是他听得出来,张无名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十万大山一别,你越发不同了,行事作风,颇有大高手的风范,英雄气概,指点江山。”张凡感叹道。
“人都是会变的嘛。”
张无名轻笑道:“对了,鱼璇玑有消息了。”
此言一出,张凡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不远千里前来西江,为的便是这个女人。
“她在哪儿?”
“铜锣山!”张无名凝声道。
“那里?”张凡眉头皱起。
他虽然未在西江久居,却也听说过铜锣山的大名。
那是西江境内,除了各大道门名山之外的第一福地,三省龙脉交汇之地,被视为南干龙结穴之地。
唐朝时,黄巢起义,曾经占据此山对抗朝廷。
历代帝王唯恐龙脉受损,动摇国运,颁布“入山者斩”的禁令,从此之后,铜锣山封禁千年,一直持续到清朝。
“她怎么会在那里?”张凡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