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叔,二十一叔,侄儿多谢你们来问我如何看待议储的事,而这就是侄儿的意见。”
“你们就算心里支持侄儿,也不能直言,否则,侄儿不会领这个情,只会觉得您们是在害侄儿。”
王掞要议储的消息不胫而走,连老十四和老二十一都知道了,为此还都来见了弘历,且恰好都在同一时间,弘历便也把自己的意思向他们说了一遍。
弘历甚至说的很决绝严肃,大有老十四和老二十一不听他的,他就要与之为敌的意思。
老十四点了点头:“也罢,那就听你的,反正我也没对这事上心,只是听闻最近老有人议论这事,也就来找你谈谈。”
“我也一样。”
老二十一点了点头。
老十四则在接下来思考了一下,突然又说:
“不过,弘历你这样做也对,省得四哥猜忌,我是了解他的,可能在这个时候明言要立你为储的,反而是不安好心的。”
弘历笑了笑:“十四叔能理解就好。”
胤禧这时也有些明白过来,而道:“既如此,谁再大张旗鼓的说要支持立弘历,我就锤他一顿再说!”